沈墨渊还未答话,宇文泽劝谏道,“陛下,此物速度奇快无比,危险性远胜于骑马,还是……”

    景佑帝打断他的话,“你方才没见到?”

    “此物坚硬无比,只有它伤人,岂有旁人伤它?”

    顾苒苒在内心里给皇帝竖起了大拇指。

    确实,在现代,那些横冲直撞的渣土车简直就是马路杀手。

    任你是小汽车、电瓶车,哪怕是最为尊贵的人行道行人,它也不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快到凉州城的时候,景佑帝已经完全放松下来,他开口问出一连串的问题,“货车是如何造出来的?”

    “马需要吃草,它需要什么?”

    “可否在南楚多修些高速公路。”

    “货车多少银子一辆,朕想买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顾苒苒看着后视镜里景佑帝的嘴巴,就像豌豆射手一样,突突突的往外冒。

    她挨个解答,“货车是一个类似神机营的机构所造。需要注入一种叫汽油的东西才能行驶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陛下愿意,修路之事交给臣妹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陛下喜欢,待会臣妹送你一辆轿车,比这个坐起来舒适多了。”

    景佑帝听到最后一句话,兴奋之色难以掩饰,“如此甚好,朕每日都要开着它上朝。”

    顾苒苒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浮夸的画面,一袭龙袍的景佑帝驾驶着一辆黑色劳斯莱斯行驶在南楚皇宫……

    癫,实在是太癫。

    车子从凉州城折返时,景佑帝已经迫不及待的坐上了主驾驶。

    副驾上的教练沈墨渊从系安全带开始,再到刹车油门换挡转向灯……

    景佑帝一边听一边点头,“确实不难,朕感觉已然会了。”

    后排的宇文泽已经出了一身冷汗。

    陛下可真虎啊,才坐一回就要自己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