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手术室的时候,吴义连站都站不稳了,身后的肠肉脱出太厉害,已经无法再塞回去,只能黏糊糊的挂在腿间。

    他的脸色苍白,看见手术床上的寒明远,却病态的笑了出来,一想到未来会在寒明远身上发生那些曾经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,他就觉得痛快极了。

    他一定会,把这个Alpha变成最好的容器,最好的玩具。

    “呵,怎么,含着一屁股精液回来了?”

    手术床上的人全身都被插着清洗的软管,清澈的水流从软管内流入寒明远的后穴、分身、双乳,在内部涤荡一圈,卷着内部残留的精液再从缝隙中流出。

    长时间的痛苦让寒明远的头都抬不起来了,他却还在嘲讽着刚刚进来的人。

    经过那样一遭玩弄,他太清楚那虚浮的步伐与腥苦的气息,原来吴义也只是那个男人众多发泄工具之一。

    寒明远思索着,他能感受到对方与自己一样的抵抗,如果能够利用对方的心理,让他放自己出去,或者替自己传信给福烨煊,或许还可以得救。

    这样想着,他抬起沉重的头颅,用同样苍白的脸看着面前用白大褂遮住身上一片狼藉的吴义。

    “你既然不愿意,为什么不逃呢,你应该知道我是谁,以寒家在A市的势力,保下你还是很轻松的,只要你愿意——”

    “愿意什么?”

    寒明远还没说完,手术室的门便再次被推开。

    即使换了一张面具,寒明远都不会忘记对方身上浓重的烟草信息素,那样恶心,那样呛人。

    男人微勾着唇角,走向被桎梏在床上的身体,盯着寒明远身上稀稀拉拉流出的清洁液体挑了挑眉,似乎完全没想到,对方短短几天,就被玩弄成这个地步。

    不过,这样不才更好玩吗?

    一个曾经那样骄傲的Alpha,如今变成了一只千人操万人骑的母狗,有意思,实在是太有意思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更加忍不住开了口:

    “宝贝儿,还在挣扎呢。别挣扎了,其实你得承认,被操不也是很爽吗,那时候你再想着什么,是不是再深一点,再重一点,身上的洞根本不够鸡巴插的?”

    “难道你那时候没有想过,让全身上下都变成能够容纳鸡巴的肉便器?嗯?”

    男人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寒明远耳侧,一遍又一遍提醒他前几天的羞辱与淫乱,将寒明远仅剩的尊严都全部踩碎。

    “混蛋!你有种放了我!天天用面具遮住脸,你就这么怕被我抓到吗?”

    又一次被别人提醒曾经的羞辱,还是自己悲剧的始作俑者。寒明远看着面前戴黑色面具的男人,恨意升高到极点。

    他有预感,这个男人,一定是自己认识,或者父亲认识的人,不然他不会一直都遮住自己的真实面容。

    所以到底是谁,寒家在A市根基深厚,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仇家,到底是谁想要毁了自己,又毁了寒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