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还为此特意打扮了一番,像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,站在人群里就是一束光,没人能看出来这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。

    我哥问我假期愿不愿意继续去他公司,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。

    我打心底里想知道,我哥和程野合作的那个项目,到底是个什么名堂。

    我在我哥公司几乎接触不到什么项目,我哥不给我安排工作,我每天就像个摆在他办公室的花瓶,只是用来当做观赏。

    最近我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好,像是得了心病,原因是个谜,我自己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老刘好久没联系我了,给我打电话叫我出去玩,我反正也没事g,就同意了。

    我们好久没见,见面也不觉得陌生,他十分自然熟络地带我去了酒吧,告诉我他最近谈的几个对象,我听了一大堆,没怎么听进去。

    这段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,公司也不怎么去了,我哥也不说什么,他看出来我状态不对。

    我禁yu了一段时间,这几天又想了,我想起了沈久,好久没见到他了,但是我怕碰见邵风。我打开备注为“红毛傻b”的朋友圈,看他最近的ip地址,昨天他发了一张风景照,位置显示在荷兰。我放心了,看来他最近不在国内。

    我开车去了那家酒吧,人不多,但是氛围很好,沈久今天上班,我就点了他一个。

    他b以前还瘦,面sE看起来有点憔悴,但还是笑着抱我,给我点烟倒酒。

    我m0着他身上瘦得突出的骨头,心里乱得很,他身上的洗衣粉味很明显,我亲他的脖子,脑子里是江岚模糊的脸。

    包间里只有我们两个,我们就在这里做了一遍,沈久的手被我g得发抖,还是伸过来给我点烟。

    我们做完了,他m0着我x口的薄肌,声音虚弱但是充满关心。

    “魏哥,你心里有事。”他用肯定的语气说道。

    我扭头去吻他,漫不经心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我感觉我心里想着江岚C沈久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,我有点心虚地给他倒了一杯酒,穿上衣服就想逃离这里。

    “下次再来找你。”我亲了他一口,说道。

    “魏哥,我不在这里g了,”他说,“我过段时间就走了,家里人催婚。”

    我心莫名有点泛酸,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要离我而去,我忍不住想落泪,用指甲掐着掌心,极力忍着。

    沈久替我把外套拉好,给我整了整衣领,笑着看我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,心里乱得很,感觉自己像一片漂浮无依的浮萍,走到哪里都无处容身。

    我给他转了两万块钱,让他好好生活,他笑着谢谢我,穿着单薄的衣服把我送进车里,外面还飘着雪。

    他走后我第一次崩溃地哭了,这段时间一直在极力忍着,我把沈久看做是江岚,想极力在他身上找到我喜欢的那个影子,这种行为太不道德了,即使他只是个鸭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