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叶今日上街的时候,发现不远处那个鬼鬼祟祟的人似乎是二夫人房中的丫鬟。

    她留了心,着意打探了几日,竟探听到一个惊天讯息。

    她急匆匆回了陆府,一见到夫人,便压低了嗓音却又难掩急切,开门见山道,“夫人,棠梨她在四处寻生子秘方!”

    “不只是生子秘方,她甚至还买了几次虎狼之药!能让男人那个的那种!”

    温若年愣了,求子?

    她神色有些古怪,问,“那求到了吗?”

    紫叶关上屋门,嗓音压低,“奴婢看得真真的,二夫人最开始是让人买那种药,买了几日之后却又忽然没买了,反倒是亲自去了那药馆。”

    “足足过了两个时辰,她一脸青紫的走了出来,不知里头究竟发生了何事。”

    温若年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棠梨没有家世倚仗,与陆渝相处这些时日,想必她也看出了陆渝不是个靠得住的。

    也难怪这样急切着想生下孩子,多重倚仗了。

    她一闭眼,脑子里就是前世被陆渝和陆庆儿背刺的场景,陆庆儿口口声声说若是他是被棠梨生出来的就好了。

    她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棠梨到底年轻心浅,只知晓子嗣倚仗,却不知若是不慎养出个白眼狼,还不如不生的好。”

    紫叶笑着给夫人打扇,“瞧您说的,您比棠梨也就大了一岁而已。”

    温若年没再多说。

    隔日去给陆老夫人请安的时候,又一次被耳提面命要早些为夫君承嗣,她笑着应下,转而望向一边的棠梨,

    “说起来,弟妹才是侯夫人,更该早些开枝散叶才好。”

    这话,陆老夫人倒是深以为然,也看向棠梨道,“你和阿渝成亲都有小半月了,怎么肚子里还没动静?”

    小半月也不算久,可不知为何,棠梨面上竟忽然一白,咬着唇不出一言,像是被戳中了肺管子似的。

    从老夫人屋里出来,她便乔装出了府。

    环顾左右见无人,悄无声息的上了马车,一路稳步朝城西行去。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,医馆中。

    棠梨半死不活的倒在榻上,兰芳满是担忧,“大夫,我们夫人都来了三次了,这疾到底能不能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