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他难做人。

    “刺头咋了,只要对病患负责任,那就是好大夫,趋炎附势,卑躬屈膝,那就不是华国人。”聂老头一句话,噎得好友久久没有说出来。

    许尽欢的英雄事迹也被邵甲第他们听见了。

    邵甲第颇为遗憾,“这么好的机会,为啥不带我,我就应该用湘江那边的话,把他骂得狗血淋头。”

    覃天赐也是遗憾,“我应该拿个笔画个圈圈诅咒他。”

    毕竟都是自己的朋友。

    要站在许尽欢这边。

    何况他们这些年受的侮辱委屈,多少人都在卯足劲要来一个一决高下。

    怎么到头来被一个小姑娘给抢了?

    这是整个华国整体的状态。

    当然有那一小撮骨头软的,觉得外国的月亮圆,外国的人说的话都是圣旨。

    可劲儿捧他们的臭脚。

    许尽欢笑着开口,“我一个女同志把他骂了,大部分人只觉得这是男女之间的小恩怨,要是把你们两个牵扯进来,那可就要上升高度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狗咬你,不捡起石头揍他,难道还要把他当祖宗供着?”

    两个人觉得都有道理。

    邵甲第眼珠子一转,“你看见史密斯青黑的眼底了吗?”

    肯定看见了。

    心里有点小疑惑。

    如今,邵甲第这么一问她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不会是你动的手吧?”

    邵甲第双手环胸向后一靠,“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,指示手下的人上了点小手段。”

    这种小手段有点上不了台面。

    覃天赐知道的时候瞠目结舌。

    邵甲第不愧是风流少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