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拉特里克斯被再度收监的消息大快人心。

    阿兹卡班加强了守卫。

    对于给予重刑犯“人权”这点也被充分讨论。

    对于恶贯满盈、罪大恶极的巫师,究竟要不要满足她们的个人需求,满足到什么程度,成为炙手可热的话题。

    西里斯凝视着《预言家日报》上几乎被监狱生活折磨得认不出原本模样的堂姐,将报纸反方向扣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他颓然地单手扶额。

    其上特别将他二人做了比较。

    一个是因为兄弟情蹲了十几年冤狱的他,一个是丧心病狂的逃犯。

    同样是布莱克家族的血脉,却走上不同的道路。

    布莱克夫人——沃尔布加的画像同样无精打采。

    这个昔日的侄女,也曾是最美的斯莱特林玫瑰,倍受追捧。

    一见伏地魔误终身。

    “西里斯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沃尔布加的画像嗫嚅道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您说什么?”

    西里斯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哽咽。

    “你是布莱克家族中唯一清醒的人……我们自从见到那人,就好像被下了东方的降头一样……被他的说辞蛊惑……明明,布莱克家族的每个人,都有光明的未来……我的雷古勒斯……”

    沃尔布加痛哭流涕。

    “妈妈……一切都过去了,我们有阿尔法德了……”

    西里斯抱起儿子,亲了亲他细嫩的脸颊。

    婴儿被西里斯的胡茬扎到,发出高亢嘹亮的哭声。

    “抱歉,抱歉……”

    西里斯手忙脚乱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