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一周过去,两人过得是无比充实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不是真给肏坏了,自从上次绑过来狠狠“训”了一顿,裴竞竟没再吵闹,也不打扰齐七学习,甚至无师自通了“娇”。

    趁着床上功夫,耳边风一阵一阵地。

    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晚上,两人的激烈程度不输外面的闪电,裴竞趁他射精时哭哼哼地抱着他脖子说不想要项圈。

    齐七给吹松动了,当即就给他把项圈换成了脚链。

    近些天阴雨绵绵,小院子天气很凉爽。

    小妹去上课了。

    齐七推开窗户,把新鲜的空气放进来。

    肌肉拉伸间,臂膀上是一个清晰的牙印。

    他在书桌边坐下,翻开书。

    纯白色的背心底下延伸出一道道抓痕,有的已经结痂,有的还很新鲜。

    裴竞从厨房出来。

    齐七很坏,就因为他当初说了句放在他家里的东西都是狗窝里的垃圾,就把他的衣服裤子全打包放到了他找不到的地方,之后连衣服都不给他一件。

    就算他找到齐七的衣服穿上,被齐七看见了也会被撕掉。

    他只能裸着。

    遇到人了别说呼救,他躲还来不及。

    再则……他也没觉得自己是受困。

    今天早上他们是在自家吃的,齐七做饭,洗碗时裴竞想跟他一起……

    齐七给他系了件围腰,却不如不系,胸口屁股全都暴露着,碗洗着洗着就洗到裴竞身上,出来时乳肉上开着新鲜的红花,屁股还是肿的,每走一步,都觉得两瓣屁股像是两片热馒头。

    他此刻脚步有些蹒跚,脚环上的铃铛一步一响,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痕迹。

    从后看,被拍打红了的屁股中间,正一股一股地朝外流着白精。

    他拐到齐七身前,也不说话。

    齐七自然而然地把手搭到他腰上,从旁边摸到假鸡巴,很娴熟地插进穴心。

    裴竞闷声哼了下,轻喘着抱住齐七的脖子,脸埋在他颈肩,舌头轻轻舔舐。